在记忆深处的若尔盖大草原之旅
(发布时间:2020年05月25日 信息发布:重庆中国青年旅行社 游客/发表人:xgyzj0824)
他把马牵到我面前,笑着说:“想要什么颜色的马我都满足你。”我迅速地打量了一眼这匹马,它实在太弱太小了吧,我可不忍心骑。“那我要一匹白马。”我对藏族汉子,又说。“好,就给你找一匹白马。”他淡淡笑着,转过身又去找马。后来藏族汉子把草场上最白的一匹马牵来给我了,虽然它并不是浑身雪白的白,但我也非常欢喜。
一年后的夏天,我回到草原。为了这一场寓意为纪念与送别的远行。生活一贯如此,坎坷,难受,不开心总意想不到。喜悦,感动,不舍也会突如其来。人们已习惯用盛大的仪式来凸显生活里某件事,某个人的重要性。因此,我们进行这样一场仪式来使我们的毕业、朋友的别离升华成生命里一件不平凡的事情。
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真实感包裹住我,像落进深夜很深的一场梦境里。但这一刻我真实地跨在马背上。感受草原狂野的风声,水蓝的天空,自由的云朵……身骑白马,我不是王子。当然,也不是公主。
清晨:远方的山间盛满奶白色的晨雾,轻柔,似梦。
静悄悄的早晨,一整车人睡意迷离,大巴车继续在“动物通道”上前行。
偶尔减速,车上的人醒过来,掏出手机,对着两侧的公路一顿乱拍。这时,车窗外的牦牛、小尾寒羊、马匹正在公路上徜徉,像集体梦游,在它们的地盘上迟缓缓,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草场走。它们从不在乎身后的大巴车堵了几辆。
头一回见到这么多牦牛,车内不断有人感慨:“哇!这家人好有钱!”但听说藏族有这样一句话:“家财万贯,带毛的不算。”听到有人把家里的牦牛算成钱,藏人是会生气的。
在草原遇见一个藏族小女孩,她不懂汉话,我们对她说话时,她只是不停地笑。“我们拍照吧?”我对她扬了扬手机。她害羞地转过头,脸上的笑容很羞涩。“像这样。”我用镜头对着她,比出剪刀手。她理解到我的意思,照着我的模样做,但依旧害羞。
夏季的草原是一年最美的时候,遍地是金黄色小花,像秋天铺满地面的银杏叶。紫色的小花三、四朵长成一簇,也随处可见。花儿在风中绚烂地绽放,鲜活而饱满。
山坡上白色的高山杜鹃,带着雪的寒气。
“你们怎么不去骑马?”藏族小哥远远看见我们,走过来,很认真地问。那时我正蹲在草地上,玩着地上的一簇紫色小花。
“我们只有一张骑马卡,能给两匹马吗?”我伸出手比了一个“二”,问他。这张骑马卡,还是刚刚一个阿姨塞给我的。
“快来吧!”小哥用力挥手。
于是我们笑着,屁颠屁颠跟着他去马场了。
骑完马,我们又回去跳锅庄。藏族汉子答应教会我们,但音乐一响起,他又像被按了开关的弹簧娃娃,转了一圈又一圈,完全停不下来。几个从崇州过来的阿姨爱跳广场舞,这时跳起锅庄来也是不亦乐乎。我学不会,乱跳一气后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尽情地自嗨。
忽然想起上一次跳锅庄的时候也是因为不会跳,所以跳着跳着就往旁边躲。正好被旁边的一个藏族小哥看见了,他把我拉回去,说:“最重要的部分来了,你回来,不准走。”
我只好挤回人群,在他的督导下,扭屁股、扭屁股……这究竟算哪门子锅庄啊,我不想扭屁股!
“啊?!”我愣住了,刚刚他教我的时候我只是顺口念了一遍,几乎没过大脑。
“你忘记了?”他笑着,眼里闪过一缕光。
“当然……”不能丢人啊!
“leiqiuyogo。”我自信地仰起头。先不管对不对,气势上不能输。
“再见。”他用汉语说,微笑着。就像第一眼见他的那样。
再见,白马。再见,草原。
在相同的地方,遇见不同的人事与风景。
美好和故事会一直被珍藏在记忆深处,天涯咫尺,那群人,那些事,和某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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